Talk is cheap.

【Spideypool】聊个天吧

其实是些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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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蜘蛛侠的裤子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好扒。

不不不,彼得·帕克的也不好扒。

这跟他穿不穿制服没多大关系。

我是指,他的蜘蛛感应、他的蛛网喷射器、他能做到的那些事。

蜘蛛侠不一定得是彼得,但彼得能做到蜘蛛侠能做到的、该做到的一切。

这话反过来说好像有点伤感。

所以,在这种好时候,别想太多。

这种好时候——

蜘蛛侠。彼得·帕克。——好吧也许是半蜘蛛侠半彼得·帕克?——正躺在我身边。

半裸。只有制服裤子还好好套在身上。



等等我们先回归正题。

关于扒裤子这事。

讲真的,我是精神不太稳定,但不是色情狂,更不蠢。

别不信,去翻翻漫威的人物设定,看看彼得智商有几格,再看看我的。

再说了,谁他妈会一看到喜欢的人就发情到恨不得在公共场合就开始啪啪啪?

好好好,话不能说这么绝,有的话请介绍给我。

当然也可以选择直接介绍给彼得。

这样的话他们好歹会被安全送去小旅馆开个房,而不是被我的宝贝枪吓得阳痿。

不过看彼得今天累成这样,我简直想套上私藏的蜘蛛侠制服——

……

别急。我都不急,你们急啥?

想想我才是那个肉在眼前吃不到的人。



彼得说他累死了。

然后脱上衣好像耗费了他最后的力气和意识。

你们不知道我用了多大劲才从彼得赤裸的胸膛和床板的夹击间抽出身。

当然,可能是投票结果出现分歧,脑中的另一个我不愿意离开。

反正他还是死气沉沉地滑进了被窝。

我之前在看书,看到一句话:他看起来像扇门,他尝起来像扇门,当我吻他的时候,我吻到了一扇门。

接着我的肋骨就像是被一扇门狠狠砸上来。

换个人可能会说:他直挺又迅速地倒过来,我像是被一辆皮卡迎面撞上,车斗里装载的伤痛劳累全抖落出来,砸了我满头满脸。

我偏不。

第一,不管是什么,是好是坏,属于彼得的你就别指望它被轻而易举丢掉。

当然,蛛丝除外。

别想他像个小娘炮一样的倒苦水了。

也别想他会投怀送抱。

那些说他穷到去站街的,放心大胆站出来,我保证不把你剁碎。

哦,走题了。

第二。彼得就是扇门,对我来说,就是扇门。

我不解释,就当我脑子不正常。



等我去把书放回去再继续。要是明天被彼得看到书折了角,那就得我折脚了。

……

好。

等我把彼得也放好。睡成这样醒过来又要脖子疼。

……

我只是在看他胸口上的那道伤口有没有痊愈!真的!我没乱摸!

……好。

我们继续。

继续啥?

讲真的我和你们这些世界观不同的人有什么好聊的?

唉说世界观好像也有点大。



我是坏人,彼得是好人。

死侍时好时坏,蜘蛛侠永远是对的。

嘘——别提,有个人千万别提。



先让我们忘了旁边有个半裸的蜘蛛侠A.K.A.纽约好屁股行吗?

我能做到,你就别说不行。

要真不行就快走吧,我知道没几个人愿意听我胡说八道不干正事。

正事正在那睡死过去呢,谁好意思去干他?

妈的。

我先闭会儿嘴冷静一下。



好。

我突然想说说死亡这糟心事。

其实我也没本事去说它。

但我有资格,你们都没有,我有。

因为你们都拥有它,我没有。

总有一天要了解死的人有什么好说呢。

像我,我永远拥有想象的权力。



唉,快点结束这个话题行不?

我困了。



我没怎么想象过我自己死掉的画面,反正我无数次和它擦肩而过。

我能闻到它的气味。

对我来说那不是绝望。

也不是终结。

大概是另一种永恒,终结了我永恒的生之后的永恒。人生最后一帧的无限延长。

像是一个人漂浮在外太空。

安静。

孤独。



我经常想象彼得死掉的画面,包括我造成的。

当然了,彼得身上那些你能看到的伤,其中也有些是我动的手。

在无数个平行宇宙里,死侍肯定杀死过蜘蛛侠。



但在无数个平行宇宙里,死侍肯定不会为死掉的蜘蛛侠哭成傻逼。

真的,哪个死侍哭了我一定会去把TA脑袋扳下来钉在板上写上傻逼。



不过我也没想出来会去干什么。

那就什么都不干吧,我还能干啥?

收拾收拾纽约的混球们?接点神盾的脏活?踢踢超级英雄犯楞的屁股?

得了。

我是死侍。

比装在麻袋里的雪貂更疯狂的家伙。

深红色的喜剧演员。

会再生的脑残。

啰里吧嗦的雇佣兵。



现在我是韦德·威尔逊。

一个丑八怪。

我得去扒掉蜘蛛侠的制服裤子。

我得去和彼得·帕克睡上一觉。

不打炮。


我的天聊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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