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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ideypool】过渡期 / Allspidey深夜60分命题

Allspidey深夜60分命题:《过渡期》

 

感觉好久没写贱虫了,要饿死了又没粮食还是得自产自足_(:з」∠)_

摸了一篇不知道小蜘蛛真面目的贱贱安慰突然受挫的小蜘蛛的故事_(:з」∠)_,小蜘蛛有点OOC吧...依旧走题烂尾,就当除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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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说,我们所处的环境偷工减料地太过明显。可是大多数人都选择当瞎子,因为没人自愿去拨弄那枚关键点的螺丝,没人自愿让这些华丽又脆弱的建筑轰然倒塌,稀里哗啦地砸在自己肩上,最后落得个头破血流。好吧我得承认这不光是指物质上的。反正总会有人从字缝里抠出些自以为存在的言外之意。的确,这一轮它们存在,同样也无法避免被误读的命运。要想避免误会就得多费点口水,对吧。

        所以请注意我的关键词是“自愿”。

        这年头这个词的出镜率和它的反义词相比少得可怜,就算和那些犯罪相关的词语联手也毫无胜算。不知道多少次我(和我的刀和我的枪)面对着一个明显循环系统里奔驰着过多安非他命的神志不清的可怜虫,人生只剩下大概半分钟吧,依然像个妥瑞氏症患者一样念叨着尖叫着他的非自愿声明。而我呢,管他自愿不自愿,反正我是自愿用豁口换钞票——这里的豁口到底指什么也请尽情想象。我知道它可以出现在我的刀身上,也可以出现在你的肉身上。如果还有别的答案一定要告诉我,可以当作下一个可怜虫的饯别礼。

 

        “其实你根本没必要一定做到这些事吧?”我把刀身当镜子,抠出一根蹭进眼睛里的睫毛,“都是自愿的。没人有权力责怪你。”这根睫毛也不是故意跑到它邻居眼睛家里去的,我知道,都是这面罩的错。

        “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没错。可是一戴上面罩,这就像是......成了我的义务,蜘蛛侠的义务。”小蜘蛛的声音年轻又单薄,同时多了点沉闷。明显他今天心情不好,但也不排除有蒙着脸的原因。就像我说的,面罩不知道有多少罪过,总有一天要被吊死。

        小蜘蛛就属于不瞎的那少数人。何止不瞎,简直就是有一双红外线加X光透视眼,同时配备声呐耳和雷达脑。等等,我只是打个比方,我说的还是小蜘蛛,别去想那个真的瞎子暴力律师。

        他自愿地成为英雄,去打断那些不堪一击的承重梁,然后用自己的脊背扛起迟早会崩塌下的一切——从很早以前就只能被称为垃圾的东西。结局当然就是血肉模糊,不省人事。小蜘蛛会在这样的一番大闹后留下一片废墟,但在这片废墟上可以创造出新的美好,真正坚无不催的美好。就像他自己成为废墟的身体总会好起来——好歹也是半死不活的程度。然后继续自愿地去做所有危房居住者的英雄,逐渐拥有一颗坚无不催的心,身体——呃,也有可能吧。

        我告诉他问题就在于他还没有到坚无不催的地步。上帝都需要放个假,这就是为什么好人总是死得早,而坏家伙大行其道,和钞票一样万古长存。

        小蜘蛛顺着我的话认真地思考了几秒钟,突然抬手射出一捆蛛丝把我的右脚固定住,瞄准着我的嘴巴缓缓地、像是研磨着什么似的说:“所以,那个慈善家真的是你杀的?“

        我还在试图摸清小蜘蛛的脑回路,以防止再次暴露我所做的那些给他改造中的城市增添伤病的事情。但同时也不愿意被蛛丝绑在这个空荡荡的楼顶上,我只得悲痛地说:“亲爱的,你忘了个形容词——‘猥亵并杀害幼女的’。”

        他说这也不是你杀人的理由,即使他有罪,但也有辩护的权利。

        “当然他有。但那不再是你能控制的部分,他很快又会重获自由再次归属于蛀空天花板的害虫类。”我心想这还用得着辩护?不瞎的人都知道这犯的什么罪,该负什么刑罚。可惜手握法槌的人不是瞎也是离瞎不远了。通常锤子会敲到一沓富兰克林脑袋上。

        而且那样我就拿不到我的富兰克林了。当然我没说出口。我也不认为小蜘蛛没想到这点。

 

        我挥刀斩断这团黏糊糊的东西,换了副表情重新面对他。

        “我说真的,你就试着少管点闲事或者干脆休息几天,纽约也只是才拥有你几年而已。”

        小蜘蛛仍旧愁眉苦脸。当然我不是真的看到了他的脸,只是他的眉心连带着面罩一起皱得厉害,嘴唇轮廓也微妙的突出。静了一会儿他张口说:

        “别再试探我,也别说蠢话死侍。你我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我说那些话的用意不是希望被原谅或是理解。我比谁都清楚不可能每一个人都获救,当我选择了一辆在市中心刹车失灵的校车就会有一个单身女人在暗巷里被打劫。”

        他挠了挠光溜溜的脑袋,眉心皱得更紧。

        “只是,偶尔我坐在这,蜘蛛感应仍然响个不停。我就会想:我做过那么多事情,救了不知道多少普通人,抓了不知道多少坏家伙,这个城市到底有没有变得更好;我牺牲了这么多,到底值不值得;之类的。”

        我回忆了一下发现冰箱里留作第二天午饭的墨西哥卷被和我同居数个月的老鼠啃掉了面皮的场景,露出了虚假的过度恐慌表情,“小蜘蛛,亲爱的,你怎么了?你刚刚把纽约最后的良心扔到哪去了?”

        我一直认为他给纽约带来的并不是据说有所下降其实有增无减的操蛋的犯罪率,而是被尘封了几个世纪的英雄主义——关键词为“英勇顽强”、“坚韧不拔”以及“自我牺牲”。

        他只是躺下,使劲伸展胳膊和腿,整个腰身都向上拱起,而我莫名其妙地咽了口口水。

        “没什么。忘了我说的吧,就当这是个过渡期。就像你说的,我可能真的需要一个假期了。”

        可是他又不能真的拥有一个假期。小蜘蛛并没有说出口,他不会把这种真的带有委屈意味的话说出口,最起码穿着这身制服的时候不会。唔,我会去想象他脱下制服的样子,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在这个地方。

        “没错。你需要个假期。”我站起身,用脚背顶了顶他的侧腰,“趁着天还没黑,蜘蛛侠的工作高峰期还没到,先去体验一下死侍款的假期怎么样?”

        小蜘蛛轻笑了一声。我等着计算他说答应或是拒绝我的方式会包含多少成分的语言或者肢体暴力,可惜一阵警笛声惊扰了他直起腰时的从容不迫,从他果断开始往屋顶边缘小跑的行为我就知道这场和超级英雄的约会计划泡汤了。

        “好吧!我知道你的休息时间提前结束了!”我朝着他定位警笛的背影大喊,带着我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地气馁。

        而小蜘蛛意外地没有一秒就荡着蛛丝飞走,他朝我转过身说:“所以,你想来体验下蜘蛛侠的工作日吗?”在我带上面罩点第一下头前他又补充道,“只准远远看着。”可惜我已经毫不犹豫地跳进这个绳套。

 

        跟着在楼宇间飞荡的小蜘蛛跨越一个个屋顶时我想,谁规定我一定得远远看着的?我他妈又不是真的加入了蒙面英雄俱乐部。

        可是又翻过了几堵墙后,看着小蜘蛛灵敏地跳上警车顶,我满脑子就都是几分钟前不知所踪的纽约最后的良心和危房居住者们愁眉苦脸的英雄。

        我还能说啥。我就蹲远点,或者干脆去买一堆吃的来。

        饱餐一顿也是假期必需的吧。

        END

总是觉得我写贱贱其实写的是“披着贱贱皮的我”.....很多时候把自己想说的话带入了,平时我是绝对不会说那种话的...总会OOC就是因为这个吧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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