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lk is cheap.

【Shoot】Our Lady of Sorrows

肖视角一人称OOC慎,根肖无差,其实根本没有CP感_(:з」∠)_。烂尾狂魔文风诡异(。

就是405之后发生的事啦_(:з」∠)_,里面什么洗钱BUG啊肖带了枪怎么不用啊就别管了.....(你

其实题文无关,各种意义上来说宅总才比较像圣母(x)只是在听MCR这首歌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根肖。贴一下www,不过不推荐当BGM听啦太吵了(...)

        在故事里,致命的部分总是会被略去。

        你甭想把《搏击俱乐部》当作肥皂炸弹制作手册,碱灼伤倒是令人印象深刻。

        那些具有教学意义的片段不一定都能恰到好处地服务剧情,反而可能会给居心不良又想象匮乏的人启发。在拍摄总统刺杀案,或是解释如何骇入国家安全局,以及说明怎样劫持商务班机的时候,他们会省掉具体步骤,略去关键要素。

        而我所谓的故事,是指那种推理小说,好莱坞大片,可能还要加上几部纪录片。毕竟没有人会愿意看到在现实生活中重演《白宫风云》,更不希望别人从探索频道中了解到自制C4的材料是哪些。

        现实与故事的区别,就像我出于本心的行动,和NYPD接受的训练不同。他们懂得如何进攻,如何防御,怎样交涉,怎样让对手丧失威胁性。但他们从未被教过如何把人打残,更从未被教过如何杀人。

        他们手上握着最值钱的筹码,却生怕赢面太大破坏了整场赌局。

 

        在这点上43岁的单身母亲希拉·布朗是个很好的正面教材。

        一言以蔽之,她从赌场赢得了一大笔钱,起码够支撑她儿子在康复中心过完短暂一生的钱。并且完全是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正当手法,考虑到她把自己最后的财产都换成了筹码,再给她的励志故事加上点奋不顾身的壮烈情怀也没什么大碍。

        听上去会有个完美结局,可惜她挑错了故事发生地点,那是毒帮的洗钱赌场,不是允许她大展身手的地方。

        所以你也可以说43岁的单身母亲希拉·布朗是个绝佳的反面教材,关于如何寿终正寝和逃离狙击目镜以及学会辨认你的前杀手司机。

 

        此刻车后排的布朗完全丧失了牌局上的冷静。

        好吧,最起码也是我想象中应该有的冷静。

        她的左手腕被我用尼龙扎带捆在车门顶上的扶手上,但她又拼命想往前挤,所以整个人就倾斜着卡在前排座椅中间。她的右手紧紧揪着我的靠垫,若有若无地碰撞着我的肩膀;她正对着我的右侧太阳穴尖叫,大致就是一些问我是谁,问她在哪,问我们俩将要去做什么的话。

        我在拐进一个小巷后实在忍受不住,稍微放慢了速度侧过头给了布朗一点热心帮助:

        “如果你现在闭嘴,我还会是个穿着愚蠢高跟鞋的导购员;或者你可以选择继续尖叫,那我也能开心地选择用正硌得我腰疼的伯莱塔射穿你的声带。”

        当然谁都不会去射穿谁的喉咙,我更愿意在坏家伙的膝盖上打个洞。即使只是口头威胁这招也是屡试不爽,布朗马上就闭上了她那张花了口红的嘴唇。表情惊恐得和那些我正在给她们的脸化妆的顾客们别无二致。

 

        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从余光中看到根从引擎盖左前方蹿了出来。

        我说的蹿,就是指凭空出现。

        惊天动地的轮胎摩擦地表声音也还是没能遮盖掉布朗新一轮的凄厉哭喊,倒不如说更加深了凄厉程度。而我别在背后的枪因为惯性几乎要砸进肉里了。

        我气急败坏地瞪着拉开副驾驶的门缩起身子钻进来的根。

        “如果你这幅咬牙切齿的表情是因为我的发型,或者穿着。”她抚平了卷发底下翘起的衣领,挥了挥左手,朝我露出招牌笑脸,“看在我只有一条胳膊好用的份上忍忍吧。”

        “太遗憾了我这副咬牙切齿的表情是因为你刚刚没再往前走几步。”我用下巴指了下十多米前的那个巷口,“你要是从那出来,我就能满足你让你的另一条胳膊也报废。”

        “机器也是这么说的。而且你最好快点——”

        “快点离开。我懂了。算我求你下次甩干净屁股再来找我行吗?”

        几个勇敢地暴露着胳膊肌肉的平头黑衣男从我几秒钟前指过的巷子里冲出来。

        我说的冲,就是指高速移动。

        我告诉后座患了间歇性尖叫症的女人趴下别抬头,然后油门一踩到底,朝着两个用着错误射击姿势的肌肉小伙儿撞去,用断裂一两根肋骨的代价拯救了他们可能会被飞出的弹壳弹瞎的双眼。那句话怎么说的,有得必有失嘛。

        我侧过头但仍紧盯着前方,在轰鸣声中朝根喊着:“老大哥有没有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这样——别松开你的油门。”根扣上安全带瞪大着她本来就不小的眼睛说出这句废话,“而且这些人和我无关。”

 

        好在没多久我们就混进了曼哈顿晚高峰拥挤的车流中,重新藏进了一条隐蔽且处于监控摄像头死角的巷道。

        “你个疯子。”我边观察着有没有追击的车辆边喘着气说,当然是说给根。

 

        你是疯子。我是疯子。他是疯子。全他妈疯了。

        有时候我怀疑这世界上仅剩的没疯的玩意儿就是那些机器——那些,机器。那些没有什么自主学习能力,不能改写自己的......什么莫名其妙的程序的,机器。

        像是电冰箱、空调、烤面包机。

        它们既没有蠢到让你抓狂,也没有聪明到让你无法掌控。

        它们更不会杀人越货。

        除非你当真想偷点脂肪做肥皂炸弹,你会需要个电冰箱做你的帮凶。旁边的烤面包机也许是个挺合手的投掷武器。

        总而言之,好机器就不该违背程序。由我来说可能不太合适,但大多数时候制定好的规则还是该认真遵守,有推翻的理由也有存在的价值。

        当然我也知道这两个“上帝”并不能被称为我说的那种“机器”,那些一排排的铁盒子们甚至只能算是它们的弱点,是牵住它们的最后一条锁链——并且永远无法挣脱。

        所以试想一下,只要你运气够好,能摸到撒玛利亚人的脑子里——好吧,你可以对我翻个白眼因为我也正想这么做——那是叫处理器机组里?管它是哪,总之你偷偷潜溜了进去,搞了点EMP干扰,或者干脆一把火烧个精光:你把现任上帝之一的脑子搅得一团糟。

        然后再想象一下德西玛的老头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这世上不存在运气,有的只是科学,和数字。当时根这么回答了我,一脸“也许一团糟的是你的脑子”的认真表情。她低下头继续捣鼓着手机,过了几秒又抬起头表情微妙地对我说,萨姆,我甚至可以算出你绝经的准确日期,如果你愿意,并且想要知道的话。

        我告诉她如果那不是在35岁以前就不要让我知道。

        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她说。

        得了吧,第一次见面就用熨斗对着我,第一次合作就用电击枪强行绑架我的人还关心起我的健康来了?我送了她一个完美的白眼,而她用不明所以的微笑包裹着接受。

        但说实话这种科学式的反击还是最让我烦躁。就像是第一次开枪被后座力震麻了虎口,还有缓冲前滚翻时不小心撞伤了三角肌。你因疼痛而愤怒却只能在心里给自己一耳光,粗话说出口的同时也意识到都是自作自受。你唯一违背不了的就是操蛋的物理法则,你唯一能责怪的只有尝试去对抗物理法则的操蛋的自己。当然这事和物理法则没半毛钱关系,和我上次翻墙扭伤了脚踝勉强擦了点边,如果稍微偏激一点地去考虑的话。我只是想说明多数时候真的是我们自作自受,我没有忘记之前和根一起潜入到撒玛利亚人机组的结果,也不止一次地想象过没有造出这些和人类一样疯了的机器我们会怎么生活。

        那样就不会有你,更不会有我。当时根这么回答了我,一脸“你怎么还在浪费脑细胞“的认真表情。

        我们俩压根没可能相遇。她说。

        我一点儿不信什么宿命,你知道的,科学至上。她说。

        我告诉她我也是这么觉得。

        她认真起来的表情和芬奇没多大区别,足够意味深长,却读不出什么东西。那是一口深井,你手中的井绳永远不够长,你望眼欲穿也打不到一滴水。这就是那些高智商们的共性。调不准频率,你就什么信息都接收不到。

 

        “你个疯子。”我靠在椅背上结束了起初的几口大喘气,咽了口口水,清晰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我不想和你讨论我疯没疯,我只是相信——”

        “相信该死的机器真会像上帝一样出现然后拯救我们?”我打断她。

        “我只是,相信,你的驾驶技术。”根把右鬓垂下的头发又勾到耳后,看了我一眼,用她那听多了会嫌腻的声线说,“而且机器也给了你一个‘司机’的兼职不是吗?”

        “是是是,那的确得替我好好谢谢她。”

        我翻着白眼转过身。可怜的希拉仍旧惊魂未定,只是根假装的亲和到底还是起了点抚慰作用。她不再哀嚎有关自己的事情,开始断断续续地对着根说起自己的儿子,那个瘫痪在康复中心逐渐萎缩的儿子。

        她说她只是需要那笔钱去维持他的生命。

        她说她没有出老千,没有做任何不该做的事。

        根告诉她赌博本身就称不上是什么好事。

        根告诉她有时候错不在于你做了什么,而是你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或者在什么时间做了什么。甚至是你知道了什么,却什么都没做。

       根说你所要做的就是假装。

       我看了眼根,因为扭身向着后座,她的右耳根就暴露在我眼前。

       我想那就是她的力量来源,是她聆听上帝话语的通道。

        “去警局。”她就在这时传递了上帝的教诲。

 

        “我不能被抓,我不能没有这笔钱。”布朗还在做最后的挣扎,里瑟......莱利警官已经剪断了她手腕上的包扎带,把她拉到了车外。

        “反正你儿子也和死了没什么区别。”我放下车窗玻璃,对着后视镜抹了把散下来的头发,随口一接。

        而且他也不会真的无人照料。另一个不那么咄咄逼人的我在心里说道。

        但希拉·布朗永远不会知道,她只是看着我,愣了一下就快速地转过身去。

        里瑟对着我撇了下嘴角。

 

       而根假装悲伤地撇下眉毛:“亲爱的,这种时候你该表现得更像个正常人一点。”

       “也许这种时候你该闭上你的嘴,图灵医生。”我按下车窗的控制钮,看着它缓缓升起,在它完全合上前说,“窗外随便一个人,就算是坐在局子里的人都要比我们俩加起来还正常几倍。”

       “没错,你也不能否认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要比我们中任何一个人还无知千万倍。”

       “不包括里瑟。”

       “不包括里瑟。”

 

       “明天你会是谁?”我趴在车门上问即将离开的根。

       “任何不太需要用的到右手的职业?我猜。”

       “那你也只能找个地方躺着睡觉了。”我皱了皱眉说,“我们柜台的迎宾小姐都得有条好看的胳膊,不带石膏的。”

       根又捋了捋她右耳侧垂下的头发,“是啊,我现在这样也没办法替机器好好做事。”

       “只要你三个月内别再碰枪,你或许能更快回去拥抱你的上帝。”我说,“这可是专业建议。”

       “没错,你知道的,我就喜欢你作为医生的样子。”

       我也喜欢你拥抱上帝时的样子。另一个不那么咄咄逼人的我在心里说道。

       但这是即使不说出来,根也一定会知道的事。

       END

评论
热度(24)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阿近近 | Powered by LOFTER